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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莲怒拍桌子,跺脚直起身子大骂:
「扯你娘的臊!老娘不分日夜照料你,你这厮梦中这般诋毁老娘!这些日子你死猪一般,老娘若有害你命的心,便不教你睁眼中伤我!说得我倒似古今第一毒妇,说是合乎道?道你娘个烂屄!」
金莲三分气做了杀人贼,七分怒却不是与叔叔通奸,武大自觉理亏,一言不发,武松听闻动静上楼,也听说了梦,三分面怡悦,七分心忐忑
正所谓:
「
劝君休提女流过
圣贤难与妇人说
不论自身九分错
只讲一成冤枉我」
夜里,金莲与武大共榻,腹中满是牢骚,这三寸丁早不醒晚不醒,与武松才耍上几日却睁了眼,便该依他梦见,下砒霜药死他!多与武松快活几日,教武松刨了心肝也值当!
武大探手去捏金莲的乳肉,教金莲打了回去
「你尚未痊愈,少些折腾罢!」
武大便不敢动弹,金莲嘴上硬气,胯下却瘾不住,教武大平躺着,背坐他胯下,牝肉吞没鸡巴,闭目摇动腰臀,只当是和武松耍
套弄了一百来合,金莲嘴也把不住门,放浪呻吟:
「啊~,啊~下面好畅快~,奴爱煞叔叔的大鸡巴,叔叔」
「娘子!你说恁地胡话!」
金莲才觉胯下的是武大,惊了一刹,又赶忙请回心神,怪道:
「怎地!许你借梦捏造老娘,不准老娘还口?老娘偏要这般说!你说我勾搭叔叔,我便口舌勾搭了,气煞你才是!」
见武大抱愧,金莲倒打一耙,恣意娇吟:
「啊~,叔叔肏奴~,使劲肏~,气死那驴肝肺~,奴殚精竭力伺候他~,却说奴害他性命~,嘤嘤~,叔叔不见奴屄眼落了多少泪~
知皮肉罪是这般说法,好一个毒魔狠怪的妇人!自个教糟蹋了,却要他人跟着恶心,是何居心!这武大形貌猥琐,便是给三万两银子,也不愿教他摸一下,休说与他
可转念一想,西门庆教自个离间武家三人,武松两番不见的有所进展,如此回去又教西门庆刑辱,当初怎料西门庆也是个狠心汉!背上的淤伤尚未痊愈,再教抽打一遍,不及想象便隐隐作痛,这武大郎倒似个好拿捏的,也罢!豁出去了!
「花娘子,常言冤家宜解不宜结,我不与你计较,也会与我兄弟商议,教他与衙门说情」
不待武大说罢,李瓶儿解了腰带,褪下衣襟,撩开亵衣,一副豪乳跃了出来
「即是官人不计较,便收下小奴的赔罪礼」